永远不明白自己到底在需求些什么. 这毫无疑问是个迷.
远古与未来, 时下的消逝总是突如其来.表达得毫无保留. 如同跃出水面的海兽, 真实刹那隐灭. 时前遇见月下飞散的蒲公英, 飘逸得仿佛一曲古词. 自己到底拥有过什么, 这些物事破灭的瞬间是否能产生能量, 或者发出难以抑制的颤动.
难怪在高端文明看来, 感情实在是多余的生理结构. 难怪迷失是物种唯一的进化途径. 假设自己能还原成一张格外清白的纸, 除了安慰, 这简直能成为某些信仰. 类似的想法不止一次的出现, 而且每每伴随着群潮激昂的呼唤, 那种渴望是对国王无声的崇拜.
因为这是硕果仅存的真实, 如此完善, 并且具备一切可能性. 具备可持续发展的种种期待. 我们又何苦追求永恒, 成住败空, 珍视, 尊重, 和认识自己都无法改变破坏的本质, 清白总是在被破坏以后, 才被认同是高于发展的存在方式. 如同玛莲娜, 如同吉姆莫里森, 如同屈原.
不闷骚, 毋宁死.
每天编造一个故事说给自己听, 这有利于成就自己的柔韧. 每天都有一半住在遥远的彼端, 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. 可以忘乎所以地施展彼此非凡的记忆力. 并且能够强暴地夺取本来不属于自己的, 精神上的平衡. 因为在空荡的世界里, 这是我们的坐标. 这种参照不断提示自己, 不能理所当然地进入到彼端, 这样势必带来某个领域的崩溃. 这不是我们要的结果.
我能想像原始人, 第一次来到洪荒大洋边, 见到巨浪飓风, 电闪霹雳时, 五体投地发出难以抑制的悲怆呼喊. 我不能体会, 我找不到这种感觉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