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陈永华国画《山水红河》
文/黄天宝、袁熙坤、李伦
他以中国视角和奇妙笔触画出了一个斑驳流逸的山乡雄气;他独特的构图和目光,将飘忽不定、瞬间即逝的灵光与灵气凝固在一幅幅画面中,自然景象与时空交错的幻境以生命临近而存在;他透视梦境的笔力无法阻挡,光、色、线条勾勒、插画的山川湖河如音律般缠绵回旋。在色墨繁散分割中我们似乎能处处触摸他的淡定和宁静,似乎又不可企及。
释读陈永华的中国山水画,让我们与久违的快乐,安宁相遇,并由此接通了自己与大自然的一点呼吸和脉动。
故土期待着乡恋。
陈永华中国画奇迹,眼止噱头,它一笔一画来得扎实平稳。一幅幅画像一个个吸盘,吸附着感觉的细胞生机盎然。它越尘世随处可见的喧器,进入我们涌动着的血脉中,我们抵挡不住这种暗流浸入。它环流着将我们拖向一个核心,让我们无法想象那个核心,即使我们在所谓的诗意和水墨里感觉到了,也无从看清它的面目,它的神采。它别无理由地在纸上出现,就是因为有人永无止境的追溯,寻觅和期待,我们称它为乡恋。
艺术的格局与心灵的气象相对应,陈永华山水画是梦境,为他的创作扎下了深深的根脉,从而接通了地气。世界宛若烟云,他的目光穿凿于世相和时空之间,搜寻着在那一瞬间,那一角落可以让人驻足或永居的处所。那瞬间和角落散落着各种神秘的光影,水墨和声波,它们在那儿,在大地上,但是人要找到它的却像捕风捉影一样困难。
也许,在真实世界里我们根本看不到陈永华笔下的那种岩石、树木、土壤和水的颜色。但我们不可否认,我们看到他画中的每一片场景,每一点细节都不得不承认,它寂静下的和平,它旷达深远的自然符号,已经包围并穿透我们的心灵。
因为乡恋的水墨色不是别的什么,它就是心灵的原色。而红河山水系是陈永华乡恋的寄托之地。陈永华是用心灵的原色解码乡恋,解码大地意象的人。
那些墨色,构图或许似曾见过,即便你认定它是他的故乡,你努力从脑海里搜寻对它的记忆,但是你就是想不起它在哪里,它是哪一块地方。因为在陈永华这里具象的元素已经化在了表达之中,而不论是具象还是表达的抽象,皆以心灵的感觉为导向。
价值取向糅合风格
在自然界均匀的东西打乱了,固定不变的东西被变化不已的东西打乱了。而艺术家知道山脉的走向,河流怎样延伸、相交,树木被风吹拂的姿态,艺术家还知道它们瞬间汇聚的秘密。
陈永华的山水不属于直截了当的写实,也不属于完全的写意。他中国化的画面语言,在写实与写意之间自由出入,意和实相互浸染,相互纠结,不分彼此,诗意浓重的构图韵味悠然,简洁却不失视野的开阔,空间尺度的拓展却不凝聚,这又使他的画面构图有着明显的焦点视觉的特征,中国精神和西方元素不受约束的演化,活跃而有规律的变异。从局部到整体,从细节到境界,从墨到色,他让你相信自己抓住并固定在画面中的都是中国画的表达。
陈永华的山水画另一个明显的特质风格,画面透着的魔力,让石头、水、草、树和空气中的流光一起完成,当你看到这些东西,就该知道愿望为期不远了。
美回归灵性直觉
人类的心灵幽微复杂,复杂得几近渊深。当这种渊深的幽微复杂投射于艺术家的创作时,由于诉诸的直觉各不同,那么即便是描述,描绘同一种类型的事物时,其表现、表达方式也千差万别。
作为个别的画家、绘画的语言确定地获得某种感受。或某构图形式,风格就大行其道。
陈永华的画风,是由于现象或印象中的绘画主体不同,而不是被原封不动地还原状态,它是压缩、移置的一种呈现,从而产生某种程度上的形变,这个主体就是与实际情境大异其趣。这套是一个矛盾的情境,想象焚烧了真实,而真实又照亮了想象。真实与想象相互砥砺,相互消磨,使现象或印象中的特质放大,如此一来画面的象征性喻指就更加明确起来,这样我们看到陈永华的红河山水画不是失真了,而是更加逼真了。
《飘怡南溪》和《红河茶马古道》构图基本类似,同样是很强的棱角分明的轮廓,而使其表现力丰富性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陈永华给予风景以灵性。这种灵性就是:艺术语言首先和最终都要求心灵的天真和逼真,这是有意外和偶然,然而最根本的则对本根、本源的深隧的洞察与发现。
陈永华的中国山水画已经具有明显大地膜拜的意识,这是人的惊喜和惊异的根源所在。只有在图式变成一种意式之后,人才具有意义上的心灵归属。我们以此期待于画友陈永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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